辛亥革命金银铤,朴素真切地纪念
日期:2019-06-18人气:1519 评论:0 条发表评论
第一眼看到“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”金银铤,十分讶异,无论是其正面,还是它的背面,除了“辛亥革命”4个汉字,和“1911-2011”阿拉伯数字,并没有看到更多有关辛亥革命的信息,如广州起义的英烈;如武昌起义的场景;如黄花岗72烈士墓地;如武昌起义军政府建筑;如南京临时大总统府旧址;如国父孙中山形象,等等。都没有。它是金的材质,银的材质,它是铤的形式,只是,“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”主题在哪里?
但很快,笔者就明白了设计者的良苦用意――辛亥革命百年,这种纪念是隐在他心灵深处的,且崇敬,且虔诚,且强烈,因此,他不愿落入俗套,走他人走过之路,用大家都可能想像的设计思路,去设计这一款份量极重的纪念品。关于铤,早在《淮南子》就有记载:“铤者,金银铜等未成器,铸作片,名曰铤。”既如此,又有如此厚重题材铸于其中,能不走搅尽脑汁,用尽心思?
于是,我们看到的“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”金银铤,是设计者把朴素情感融入设计理念的一款质朴作品。它以平平淡淡、真真切切、简简单单的笔墨,在辛亥革命百年之际,向我们勾画出辛亥之秋,在中华大地上发生的,那一场改变中国前行方向的大革命。
辛亥革命百年纪念,“百年”是最具纪念意义的精华。如何表现简单枯燥甚至有些乏味的数字“100”,使之充满活力与激情?设计者在这上面动足了脑筋。我们看到的完全艺术化了的“100”,绝不是简简单单的数字叠加,它是一种精神的组合,一种信念的凝固,一种气质的传承。设计得读懂了“100”深刻的含义,因此,在他的笔下,“100”之“1”,是一株苍天大树,“1911”一层又一层的镌刻在树干之上,如龟裂的树皮,它记载着辛亥革命百年以来,中华民族背负的灾难,也张扬着这一百年前中华民族取得的伟大成就。紧随其后的两个“0”,严格地说,更如历史的年轮,隆隆驶来,铿锵而顿挫,坚实而厚重。在“1”的带领下,走过了10年,走过了100年,还会继续走向它的1000年。创意不仅仅于此,亮点还在于绕于“1”枝干,又穿于“0”中间的,那根带有浓烈东方文化色彩的红绸飘带。飘带自上而下翻卷,又自下而上腾越,百年之间的所有过程,都在这翻卷与腾越之间,表述得淋漓尽致。
如果把“1”比喻为郁郁葱葱的苍天大树,那么簇拥大树而生的,则是象征辛亥革命烈士的怒放黄花。“黄花”之意,源于黄花岗72烈士墓,设计者没有直接表现陵园本身,而是借菊花图案,渲染出对百年之前,为革命抛头颅撒热血的这一批革命志士永远的尊敬。百年之中,菊花与辛亥革命烈士,已等同于一体。“一夜新霜著瓦轻,芭蕉新折败荷倾。耐寒唯有东篱菊,金粟初开晓更清。”(白居易《咏菊》)“秋丛绕舍似陶家,遍绕篱边日渐斜。不是花中偏爱菊,此花开尽更无花。”(元稹《菊花》)“轻肌弱骨散幽葩,更将金蕊泛流霞。欲知却老延龄药,百草摧时始起花。”(苏轼《赵昌寒菊》)“零落黄金蕊,虽枯不改香。深丛隐孤芳,犹得车清觞。”(梅尧臣《残菊》)这些赞颂,这些溢美,在“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”金银铤上,都化作对辛亥革命先烈的一片怀念。
“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”金银铤的另一个亮点,是经线与纬线组成的无数细小方格。从设计角度,这些细小方格与画面的主体相呼应,对敢顶天敢立地的挺直大树,与凌风寒傲霜雪的金黄菊花,起到烘托与映衬的作用。从寓意角度,这无数细小方格,又是百年之中,具体到琐碎的一个又一个小日子。百年风云是那凌空而动的飘带,而百年日历,则是用鲜血用生命用激情,踏踏实实走过来的每一天。百年之中,我们经历过军阀内乱,经历过外来侵略,也经历共和国左或右的干扰与困惑。也正因为有这百年的磨难,才有“1”之苍天大树的伟岸,才有“0”之历史年轮的飞旋。回过头重温这百年历史,画面上的每一个方格,现实中的每一页日历,都具有特别的价值与意义。
对“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”金银铤的总体印象,仍要归结到最先强调的两个词上来,一是“朴素”,一是“真切”。“朴素”是外在的神态,“真切”是内里的情感。“真切”由内而发,不做任何掩饰,表现出来,就是外在的“朴素”。对辛亥革命百年的纪念,与辛亥革命英烈的追思,对辛亥革命过程的崇敬,对辛亥革命目标的向往,在这“朴素”与“真切”的表述之中,得到了最高的升华。
最质朴往往是最感人,最简单往往最生动,“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”金银铤做到了这一点,它是成功的。无疑,它也是优秀的。